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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，才终于说出一句话来。
“真的能变成财阀吗？”苏以眠抬头，十分认真的看着白福。
白福心中闪过片刻鄙夷，享受着这张餐桌上的宁静，接着说道：“真的。变成财阀之后，你就能......”
“我不变。”苏以眠说道。
那双澄澈的眼中闪烁耀眼的光芒。
“我不变财阀。”苏以眠说道，“如果那样会损害爷爷的利益的话。”
白福已经很久没看见过这样的人了。他甚至觉得，这样的的人很可怕。
“《陈情表》，我很喜欢的一篇短文。”苏以眠没有说那么多，“你刚刚说的话我认真考虑过了。的确，我没有豁出一切的勇气和能力。但是，那是我的选择。”
白福沉默了些时候，到最后说道：“好说。其实我有更好的办法，就是启动资金需要的比较多，也不会损伤你爷爷的利益。”
“什么？”苏以眠说道。
白福有些无奈的笑了笑，说道：“毒丸计划。”
“毒丸？”
白福点头：“其实就是一个数字游戏。美国选总统怎么选的，知道吧？就是那个游戏。”
“每个股东把自己手里的股份，不断的往下分割，这样子，自己手里股票的总数没变，份数变多了，分到的票变多了，投票的权利也就变多了，然后，发往二级市场。简单来说是这样的。”白福说这些的时候有些百无聊赖。
苏以眠点点头，说道：“要多少钱，我去凑。”
白福的烤鸡上来了。白福缄默，然后说道：“按照你们公司现在的市值保守估计，三个亿打底吧。”